我觉得我一家人都很硬核
首先从我的祖祖(我妈的外婆)开始,祖祖生于一九二七年,信佛,年轻的时候吸鸦片,每次起飞过后最大的爱好就是拿着菜刀满街叫骂外公(她的女婿),企图咒杀他。六十岁后信仰基督,戒吸并成功,兴趣爱好开始转向烟酒,六十岁到八十五岁这段时间保持每天至少一两二锅头,小半包烟,八十五岁以后戒烟酒吃甜食,身体只有些许小毛病,至今健在。在她漫长的岁月里,相继熬走了她的一生之敌—丈夫和女婿,然后熬走了延续她寿命的三个医生。

我父母的硬核主要体现在对我的抚养上
九六年,我妈怀我两个半月的时候,我的父母仍然跟着我一群可爱的叔叔阿姨们,常常出入县城的烧烤摊,酒吧,舞厅,日夜笙歌,非常快乐。幸运的是我并没有出现智障残疾等表现,一直比较聪明可爱,是整个院子的宠儿,并且由于良好的胎教,在我懂事时就已经习惯于夜晚的生活,什么唱跳撸串都游刃有余,后来开始喝酒后,出道即巅峰。每每想到这里,我都感激我的父母,谢谢他们,让我成为一个暗夜的精灵。

也是在这一时间,我妈后来告诉我,好多个夜晚,带着微微隆起小腹的她,依然常常骑着整个院子里唯一的一辆摩托车,在院子前往县城的那条山路上飞驰,有时还要载人。我问她,你不怕把我抖掉吗,她说,你不是没掉吗,说明我们娘俩有缘分,我热泪盈眶。
四岁,一个晚上,我得痢疾,叔叔阿姨们开着校长伯伯的北京213送我去县城输液(他们都是村小老师),快要进城的时候,在路边看到一只野兔,撞到了它,我的母亲,这个野性的姑娘,仿佛忘了她的儿子正被病痛折磨,对着司机大喊:没死!倒车!那天晚上,刚刚上吐下泻输完液的我,在凌晨两点的县城街头烧烤摊吃了烤兔,看着大家脸上捕获猎物的喜悦,我也跟着笑了起来。对了,那辆车上加上我总共有十个人,而那辆车是七座的,他们可能是怕我被医生护士欺负吧……

我的父亲也不甘落后,五岁,跟另外一个叔叔带我去市里玩,下午喝了酒后,两人一拍即合,决定登上火车,去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县城找朋友玩。也许是即将见到好友的喜悦和酒精的力量,他竟然忘了带上一个叫做儿子的东西,二次酒醉后突然清醒,揪着叔叔的领子大吼:把我儿子交出来!!!都说护子的父亲像狮子,我是真的信了。而此时,可爱的我正在市火车站引导员小姐姐的怀里安然入睡,睡得像个哈批,全然没有被遗弃的慌乱,那股香气多年后我久久不能忘怀。第二天我那可爱的父亲赶回市里,凭身份证在火车站领取了一个儿子,那一天回到家,父慈子孝,其乐融融,我们心照不宣地守着彼此的秘密,对谁都没有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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